槐

忆往昔——旧事重提（1）

       到处都是断缘残壁，一切场景都显得如此阴暗，苏皱了皱眉，这里多像他的故乡解放前的的样子，这里就是中国，苏好像忽然明白了民（中／华／民／国）一定要邀请他来中国看一看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苏的目光停在一处墙边，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正坐在墙角看书，少年比祂家的三个孩子都瘦小，身上的单衣上满是补丁、露出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淤/血和沥/青，这么小的孩子，却在这里受苦，苏忍不住走近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似乎注意到了祂，起头看了苏一眼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，站起来就想跑。苏却叫住了祂，“小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回过头，苏注视着祂的眼睛，那孩子有一双明亮的眼睛，明明是中国人，眼眸却不是黑色，而是金色，苏立马明白了，这孩子也是意识体，“你是……民？”

（苏活的的时候没有和民见过面）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不是的，”少年急忙解释，“我，我是祂弟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苏回忆了一下，民有弟弟？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似乎很容易害羞，脸颊红红的，“嗯……哥哥叫我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小朋友，如果可以，来这里找我吧。”苏对小孩子总是很温柔的，祂递给少年一张纸，上面是祂的地址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叹息一声，祂也很想把这个孩子带回苏联，但是现在祂没法把一个身份不明的人（国）带入境。而且布尔什维克那也还有很多事，只能看他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很开心，虽然只是一个地址，但这似乎代表了苏联对中国的友好，少年知道，那个人（国）是苏联的意识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祂知道自己是意识体，虽然暂时只继承了少部分国家记忆，但是清通过这一小段记忆告诉他，要打败入侵者，要复兴国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是自愿消失的，祂知道无力阻止国家腐败和外敌入侵，所以把国家交给了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民知道，祂的弟弟才是中国的希望。可祂无力保护瓷。

       瓷的学习能力很强，短短一年时间，祂已经熟练掌握英语，俄语，日语三门语言，学习了许多列/宁和马／克／思的文章。

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，祂与哥哥的过几次手，也与日帝交过手，虽然留了不少伤痕，不过都未危及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，中国……需要新的思想力量，祂望着北方，目光坚定，登上了前往莫斯科的火车。不知道先生还记不记得自己呢，瓷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是周末，苏在书房看书，俄探了个头进来，“父亲，有个红发金瞳的小孩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发，金瞳……苏脑海中很快出现了一年前在中国看到的少年，嘴角不禁带上笑意，不愧是祂看上的孩子，果然来了

苏联。

       俄略有不满，“父亲，你不会又拐小孩子回家了吧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俄一看苏的表情就知道了，明明说好不再带孩子回来，结果带了乌和白俄，现在又不知道从哪儿拐来个小孩儿，真令人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下了楼，乌正在跟那孩子聊天，祂的头发又长了，已经过了腰，微卷的头发看起来就很软，也比以前成熟了不少，金色的眼睛越发明亮，如同清晨初升的太阳，散发着温暖的力量。不过，祂似乎更加瘦弱了，在莫斯科这么冷的地方，祂仍然只穿着单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久不见，小达瓦里氏。”苏捧起瓷的脸，在祂头上留下一个吻。

        瓷的脸一下子红了，苏这才想起来，亲吻是欧洲的打招呼方式，对于中国人来说好像在点太……开放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来的？”苏轻笑一声，把瓷抱到了沙发上，瓷比他预想的还要轻，苏不禁有些心疼，这孩子比乌和白俄都轻了好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瓷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，轻声回答，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！以后祂就住在我们家吗？”乌兴奋地捏了捏瓷的小脸，“我有好多小裙子想让瓷试一试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瓷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，苏只得解释道，“小乌，祂是偏男性意识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的眼睛更亮了，“长这么好看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 苏没说话，只是看了一眼从楼上下来黑着脸的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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